“洪山。”
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可是他更舍不得看苏简安受这样的苦。
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
陆薄言突然扒开苏简安的外套,炽烫的吻落在她的颈子和锁骨上,每一个吻都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性。
苏简安摸不准唐玉兰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和陆薄言的事情,不显山不露水的接通电话:“妈。”
回过神来,已经是下班时间了,他把戒指放回口袋,离开办公室。
苏简安就这样辞了历经笔试和面试筛选才得来的工作,离开警察局。
苏简安冷漠的别开脸:“只能怪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,我还不想当妈妈,更别提单亲妈妈了。”
刚才在急诊室里的时候,她全程都是清醒的。
洛小夕愈发好奇,打开封口倒出里面的东西,竟然是一沓照片。
还是江少恺的反应快,攥住苏简安的胳膊就把她往后拉,但包包还是擦过苏简安的额头,金属块重重的磕上她的额角,一阵钝痛,但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点头。
果然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“你怎么睡觉?”
洛小夕一咬牙,把自己被软禁被逼婚的事情说了出来,“我爸威胁我,要是再像今天晚上这样逃跑,他就连比赛都不让我参加了。”
陆薄言没有想到苏简安的反应会这么大,看着她往后倒去,他的心就像被人攥在了手里,来不及做任何思考,他只知道一件事:无论如何,不能让苏简安摔下去。